不懂日语的人,看到“烧鸟”这几个字,一定会大吃一惊。习惯于寻找文学意义的中国人,可以用丰富的想象力来弥补,所以这四个字必然是饥不择食的朋友。如果他们等不及,他们就站起来狼吞虎咽地吃烤鹌鹑或麻雀.其实“吞”着吃,站着吃,“烧鸟”,烤鹌鹑麻雀,纯属狂妄。
俗话说,站着说话不腰疼。日本人称站着喝酒为“立顿”。估计酒到高潮腰就不疼了。在没有座位的车站酒馆,客人们掀开门帘走进来,拍拍柜台上的几个小钱,喊道:“小二,我们喝两杯。”这大概就是江户时代“里屯地方”的风景吧。还有配菜喝,罐头,咸菜,干货。很简单。进店的顾客多为日工资固定的体力劳动者。
至于“烧鸟”,泛指烤肉串。虽然“烧鸟店”也有烤猪肉串、烤牛肉串等等,但是在日本,说到“烧鸟”,主要是指“烤鸡串”。说到日本的鸡肉,虽然也有炸鸡块、油鸡、咖喱鸡、炖鸡,当然马上想到的是“烧鸟”。
所谓烧鸟,据说起源于17世纪的江户时代。当时幕府禁食牛肉鸡肉的禁令还没有解除,吃鸡等于偷菜。因此,鸡肉作为一种高级食品很受欢迎。所以烧鸟屋主要烤的是鸡胗、鸡肝、鸡皮、鸡屁股等。基本属于鸡身上的垃圾部分。至于烤法,很简单。用小竹签串四块鸡肉。如果喜欢大葱,还可以在肉中间加两片大葱。然后根据个人喜好,可以抹上甜酱油或者撒上盐粉,用炭火烤几分钟。当烟充满香味时,你的食指自然会动。搭配二合一烧酒或者清酒享用,绝对不错。二战后,鸡肉开始流行,不再高档。烤鸡腿串、烤鸡胸串和烤鸡肉丸也可以享受。鸟在全盛时期后,要注意,用高级调制炭烤。烤出来的肉串鲜嫩,香味浓郁。配上大扎啤,绝对是最高的享受,让人流口水。然而,在今天的日式居酒屋或烧鸟屋,客人会提前点烤肉串,然后商店会将它们端上桌。虽然方便,但总感觉味道没有烤箱里直接烤出来吃的好吃舒服。所以,如果可能的话,去车站下面那种挂着两个红灯笼,挂着蓝布帘子的小鸟烧屋,真的好好吃一顿。
时至今日,“李屯地”已经不是吴夏梦了。现在,几乎所有车站附近都能看到“里屯地方”、“里屯之家”、“里屯居酒屋”等招牌。菜单也是五颜六色,有生鱼片、天妇罗、薯条、烤鸟等等,顾客也从体力劳动者变成了各行各业的人。下班后,约上三五个同事,或者就一个兄弟,在站前的店里吃“烧鸟”,“吞”日式酒或生啤酒,既经济又省时。半醉的时候,回家真的是悠闲又美好。据说最近连女嘉宾都公开开始“做燕子”了。据说在东京银座,就像新开了一家“做燕子吧”,很受女客人的欢迎。菜单酒300日元,光鸡尾酒就有150多种。难怪女士们趋之若鹜。
上班前去车站,迎面店面招牌,大书“李屯”窗户上贴着菜单,也是大大的“烧鸟”,是李屯和烧鸟的完美结合。突然想到,鬼子进村的时候,想尽办法抓鸡,弄得鸡飞狗跳,鬼叫。看来日本人喜欢吃鸡真的不是一天半的事情了。也是遗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