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文学
——访闫刚老师札记
韩季红
闫刚老师(左)与来访的高建群老师合影。
高建群老师录制了于右任的《苍龙暮雨,老树春暖花开》,赠送给严刚老师。
一刀上好的宣纸,一把定做的大毛笔,一叠自己的书,一箱存放多年的茅台酒。他说,有老班茶,还有我写的字画。我看着他从心底里准备着东西,觉得他是去朝圣。
带着浩浩荡荡的礼物,和高先生一起去礼泉建团拜见严刚先生。
著名文学评论家、编辑家、作家严刚,经历了时代和命运的沉浮。年近九旬的他从北京回到礼泉定居,把自己最后的光和热都献给了家乡。自从去年回老家,住进了礼泉敬老院,这里几乎每天都能看到陕西作家和知识分子的身影。
两个20岁的作家夏天在礼泉养老院握手。
这个词是颜老师为她88岁(错写成86)自写的表达。高建群老师读它也是一个梦想。
阎老题赠高建群老师《放飞心灵到北方》。(阎老曾三一稿)
高建群说,我还记得阎老在《最后一个匈奴》研讨会上对我的肯定。阎老对陕西作家的帮助很大。严刚说,我是陕西作家批评家的号手。但是我不能和你竞争。你的书丰富厚重,很有分量。你32岁写了《最后一个匈奴》。我曾经说过,作家四五十岁成名,《最后一个匈奴》发表的时候你还不到40岁。啊,太神奇了。
交谈中,我看到了彼此欣赏,两代文人,受到了他精神的洗礼。除了感动,也看到了一个成名的大作家对一个曾经关注和支持他的文学圣人的顶礼膜拜,看到了一个90岁老人的文化光芒。我看到了文学的尊严,看到了人性的温暖和温柔。
同为陕西老乡的著名文学评论家李建军曾说,阎刚的评论是火在水中吐,阎刚的散文是火中生莲。我觉得这是对既是批评家又是作家的颜老的一种真诚的致敬。
严刚老师说,文学的目的是激活民族精神,竖起民族脊梁。严刚老师说,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辜负自己的良心。严刚老师说自己是作家,不忘发表自己第一部小说的编辑;做编辑,向巴金学习,为讲真话的作家服务。严刚老师也说过,不同的叛逆儿子,要和不择手段发大财的人做朋友。
嗯,这些我都记得。
向严刚老师致敬。
向高建群老师致敬。
向文学致敬。
3,360,010-6,950,400,000,钱珊游遍了世界,却还是以少年的姿态回来了。礼泉县城的大街上,并排摆着两张八仙桌,闫刚老人和大家一起吃羊肉泡。人生是一段苦涩的旅程,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时光。英国伟大诗人拜伦说过,当我们知道结局的时候,我们会痛哭流涕。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微笑面对一切。(2020年5月27日,高建群礼泉)。
闫刚老师为本文作者韩女士签名赠送《阎纲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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