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明确表态。
酒老师是一个县一个乡一个村的小学老师。他原本没有名字。据说他的原名应该叫“X桂晶”,这大约是他前程似锦的意思。他被称为“酒罐”,也许是因为他嗜酒如命。而这个“桂晶”与“酒罐”谐音,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听过有人叫过他的真名。久而久之,“酒缸老师”的名号就传得沸沸扬扬,人们都忘记了他的真实姓名。
给他立传的想法也是很多年前产生的。只是关于他的轶事太多了,感觉写不出来,也不知道怎么选标题。后来看了鲁迅老师的《阿Q正传》,觉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我知道这更难了。我害怕这会让老师生气,我会不知所措。现在想起来,我是豁出去了:反正我老师都60岁了,我当时心思超脱。我不是在揭人短处,也不是哗众取宠。我只是把我的一些事迹公之于众。我想老师会原谅我的。至于题目,就豁然开朗了——既然鲁迅老师立了个“真实故事”,我自然不敢和鲁迅老师比。好在目前流行“Y货”,我何不赶时髦给老师立个“Y传”呢?
这一章是前言。
第二,歌词
老师喜欢古典诗歌,有时会写一些。它在办公室很受欢迎。比如看了《厚黑学》《厚黑厚黑,真好。脸皮厚点,黑心点……”这样的顺口溜经常让人哭笑不得。
有一天,无事可做。窗外下着毛毛雨,感觉很有诗意。我立刻在墙上写道:“帘外下雨,冬日难耐。也就是下课后摸摸“两根棍子”,开两三炮,直摇头。都是运气不好。这就是我们要zho的原因,吐气帮忙准备酒和菜,如果足够上瘾,鼓励自己再来ko。
【注:二条,麻将的代名词。zho,老师在上面的“刀”字下面写了“头”字,意思是“得到”。据老师说,他是知道意思才造出这个词的。你以为,刀架在头上,就能躲开zho吗?老师书里“瘦”旁边加个“瘦”,有的地方叫“搓”]
我不知道这个词用了什么词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那两个字的。一直以来,校园里都是一片嘈杂,老师们也是颇为自得。
三、醉话“星”和“家”
似乎老师心里总有一股难以发泄的委屈。目前不需要研究这种怨气的来源,后面会说明。
一天,老师喝醉了,摇摇晃晃地来到教室。根据以往的经验,学生知道这节课有新的东西。果然,他进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同学们,你们知道吗?中国又有人成了‘家’。”
组建家庭?不是每个人到了一定年龄都要成家吗?每个村庄都有成千上万的家庭,更不用说一个巨大的中国了。看到学生们疑惑的表情,老师似乎明白了他没有讲清楚。所以他又谈起了这件事-
央视《焦点访谈》节目主持人曾经说过,一个人唱完第一首歌可以叫“歌手”,唱完第二首歌可以叫“歌手”。这样看来,做“明星”或“家”似乎太容易了。不是吗?在舞台上晃屁股,卖弄风情,找几个人帮你写个报告,少穿点衣服拍两张照片,出点钱在电视台上秀一下。什么“星”“家”甚至“王”“后”还不得而知。多唱两首歌,变成“神仙”或“佛”都不难。这时,你可以在城市里游行,进行“义务演出”并收取高价,甚至可以躺在舞台上,漫天要价,直到18万元出场费才不肯起来。甚至可以像某某一样签约,出场就加几万的出场费。你甚至可以自信的张牙舞爪,直到用沾满自己口水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的数钱。等观众冷了几个小时,你再拿《爱的奉献》保证没事。反正中国人一般都是这样。只要你是名人,你就会很可爱,随心所欲——哪怕你顺手扇他一巴掌,然后给他一块冰糖——他还是会崇拜你。
学生终于明白老师在卖什么药了。目前班里确实有很多学生,到处都是歌手、电影明星的照片:明星的头像印在书上、铅笔盒里,甚至衣服上。老师这么说,大概是因为这个。
于是有同学问:“老师,现在满天都是星星。我们到底该不该崇拜他们?”
老师没有正面回答,还说了下面的“狂言”:你要明白,有些人其实一文不值,人多了就值钱了。要知道,无论是“明星”还是“家”,有真才实学的人少之又少,但盗用名字骗人的人多了去了。想一想:随便学几声喵喵就是“歌手”,写几个字就是“书法家”,潦草两笔相当于算术稿就可以叫“画家”。我在桂晶教了这么多年书,为什么没有人叫我“教育家”?
所以,全班都知道该怎么做。
第四,巧妙的用词和巧妙的解决方法
老师上课总是乐呵呵的,别出心裁,尤其是讲解单词的时候,不是曲解单词就是模仿单词来曲解单词。好像高质量的话只要经过他的嘴过滤就会变得特别新鲜。
他举例解释说,“情况汇报会”是“为了让别人做个报告应付上级的检查,也为了年底做个总结而开的会”。“郑重”指的是“郑元霖导演的宝贝儿子”等等。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所以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解释。
有一次,他在课堂上宣扬“飞跃”就是“跨越”,比如“大跃进”就是“大步向前”。说话间,他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告诉我,‘跳纸’是什么意思?”有人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就是穿越纸的意思!”说完这话,我才知道自己上了老师的当,脸一下子红了,很惭愧。每个人都笑了,教室里充满了快乐的空气。
他的课总是生动而不倦。但是一上课,老师的脸上就写满了悲伤。大家都不敢在大气中出门,提心吊胆。没想到,老师突然抛出一个问题:“
你们说,一听说上面又要下来检查,马上就安排清洁卫生大扫除,甚至占用了我们上课的时间,是何道理?再说,我们学校是这样,其他学校又是不是这样?我们乡是这样,其他乡又是不是这样?全国范围又是不是都这样呢?”对于这么深奥的问题,大家都不敢贸然作答。为了打破僵局,一个女生怯生生地站了起来说道:“我想这是我们中国的传统吧!”
“哗”,全教室都沸腾起来,同学们都笑那个女生答非所问,用词不当,张冠李戴。却不料先生连连夸奖:“说得好,说得好,有你这样的学生,也不枉了老师的一番栽培!”
大家大惑不解,想了好久才恍然:原来老师不喜欢这种作态,而是希望每一天校园里都干干净净的,那样哪还用得着为了应付检查就匆匆忙忙耽误课程来做清洁卫生呢?
五、活用修辞
先生平时爱用修辞,尤其喜欢仿词。比如人家说“人生识字忧患始”,他偏偏要说“人生识字糊涂始”,人家说“胡说八道”他偏偏说“胡说九道”。当时到处的办公室都有“探索,求实”四个大字,他偏偏在自己的办公室张贴了“贪索,求食”,气得上级下来检查的领导脸青白黑的。
有一回,通知他到乡里开会,会上,领导要求大家畅所欲言,他就又犯浑。说出了以下让他终生不得录用的话:
走亲戚的时候,在主人家的堂屋中间,有的坐上面,有的坐下面,其实上面和下面是一样的。今天开会也是一样的哈,领导坐上面,老师们坐下面,其你们的“上面”和我们的“下面”是一样的啊。
大家再也控制不住,满堂哄笑。领导们的面子也再也挂不住了,你想,谁愿意自己的“上面”跟别人的“下面”是一样的呢?这不明摆着是讽刺挖苦人吗?而且挖得太狠了啊!
从此后,领导放话:刘酒罐同志在有生之年,永远不得调回中心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