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在唐代(齐)写的《本事诗》(本书还收录了白居易和顾况的故事,详见微信官方账号唐代《落花流水》)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
刘禹锡,唐代大诗人(即《陋室铭》作者),高中进士后做了御史。但由于他的放荡不羁的行为,他变成了一个诚实坦率的人,被其他同事排斥和排挤,被贬为国宾和客医。当地的一位诗人沈李曾经做过官员,他很欣赏刘禹锡的才华。他专门组织了一次晚宴,邀请刘禹锡到家里喝酒,喊了很多艺妓跳舞招待他。
一桌美食端上来,一杯杯新丰酒斟满,但沈李仍觉得不够。其中一位艺伎载歌载舞,以歌舞的形式表达对刘禹锡的热烈欢迎,祝福的气氛相当浓厚。刘禹锡吃着看着很有感觉,当场写了一首歌《赠李司空妓》:
一个高髻,云和宫殿般的化妆,和一个春风,杜薇娘。
爱管闲事是常事,都是苏州刺史的事。
沈李见此情景,一吃完饭就把艺妓给了刘禹锡。成语“俗”就是出自故事中刘禹锡写的这首诗。
一个
《悯农两首》
作者:沈李
春天,只要播下一粒种子,秋天就能收获很多食物。
天下没有废天地,劳苦的农民还在饿死。
夏天的中午,太阳很热,农民们还在劳作,珠子滴进泥土里。
谁知道每顿饭都很辛苦。
当在淮南节度使时,有个叫张的同志被革职为江南都督。虽然张在历史上并不是特别有名,但他有一种特别耀眼的光环。从唐代到清代,他是十七位成就“三杰”的人物之一。
当时的科考还没有这么细致。除了奖励和推荐之外,当地的学院和大学通常被要求推荐合格的学生在北京参加考试。此外,还分为“明经”、“进士”、“博学豪言”等几类。其中进士是含金量最高的一科,而明经是最简单的一科,被大多数读书人所不齿。有一种说法叫“30岁明经,50岁进士”就是这种社会现象的反映,意思是30岁考上明经已经很老了。
这个时候,张只是一个官员,他感到紧张。原因很简单。他和沈李的关系一直不好,两个人总是吵架。但现在老张不仅是个官员,在回老家的路上,他坐的渡船遇上了大风,浪很高,船翻了。张的两个儿子都掉进水里淹死了。这一系列的打击让张很没有安全感,担心会借机报复他。所以我痛定思痛,写了一封信,真诚地向沈李道歉。沈李对他最近的处境表示了极大的同情,并回信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不会记仇的。我已经用修正液擦掉了双方之间的任何错误。”
看到如此慷慨感恩,张特意约见表示感谢,于是两人和好如初,感情如野草般滋长,像一对海尔兄弟。之后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玩乐,很不开心。
有一次,张来到家喝了一大口。当他在李芙家遇到一个艺妓女时,两人面面相觑,热泪盈眶。原来,二十年前,张在广陵(今扬州)做官时,爱上了一个青楼女子,但当时两人无法在一起。今天,他们在沈李的家里意外地遇见了她。
当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张在桌案上蘸着酒写了一首诗。女人心里也暗暗记着。等换了衣服回来,叫张继续喝酒打拳,张却一脸心事重重,说不能喝了。于是,沈李请歌妓招待他,老张便借酒消愁。歌仔戏唱张刚写的诗:
云雨分离二十年,那时候,我从来没有睡过。
今天,我们又白相见了,我们还参加了龟甲宴
意思是我已经和你分开了20年,但我当时很想和你在一起,却得不到。如今我老了,今天又见面了,还在这个像20年前的宴会上。张听了他心爱的歌词,唱了这首歌,深受感动,醉了。看到这一幕,沈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一挥手让艺妓带着张回家,做了一件成年后的美事。
这一集有徐德言与乐昌公主“二次环绕”的含义(二次环绕的故事可参考微信官方账号隋朝《因为爱情》);类似于晚唐才子洛吟(见唐朝《颜丑文良》,微信官方账号关于洛吟的故事),十几年后再次遇见云英姑娘。可惜,罗茵面对云英的时候,无奈的说:我没名气,我没结婚,也许我都低人一等。
沈李,我们的“活雷锋”,不是因为他的“歌妓”而出名的。他的两首诗被选入了我们的小学课本,还有《鹅鹅,向天歌》、《春日清晨我轻醒,不知折了多少朵花》、《抬起头来看,发现是月光,又沉了回去,我忽然想起了家》等。都属于孩子一开口就能看的诗歌启蒙读物。那两首诗是著名的。
二
《悯农二首》
作者:沈李
在田埂上犁地,用手种肚子。
窗下织的,手工织的,一丝不挂。
我希望舒成为一个女孩。
微笑不值钱,自然国肥。
沈李(772-846),安徽亳州人,浙江婺城(今湖州)人。可惜他年幼丧父,随母亲来到润州无锡(今江苏无锡)生活。84年,沈李再次高考失利,只能暂时住在元稹家(元稹的故事可参考微信官方账号唐朝《悯农其三》)。元稹根据自己的经验创作了《笺短情长》(即元杂剧《莺莺传》的蓝本)后,沈李亲自为元稹的作品提出了一个命题,写《西厢记》。
在著名的“新乐府运动”中,元稹、白居易主张恢复古体诗三三六十万-三万、汉乐府的传统,其中包含时政民情,体现现实主义。
精神。在这项运动中,李绅也有积极参与其中,并写有《乐府新题》二十首。关于李绅写《悯农》,有这样一个故事。才子李绅高中进士后,皇帝欣赏他的学识,让他任职翰林学士。有一年,李绅回亳州探亲访友,恰好遇到了同事,浙东节度使李逢吉要回长安述职,也路径亳州。两个人是同一届高考的进士出身,又都是文人墨客,自然少不了一阵热情,还相约一起去登城东的观稼台。
当两个人登上观稼台时,眺望着远方,心潮不断澎湃。李逢吉颇有感触,念了一首诗,诗的最后两句是:何得千里朝野路,累年迁任如登台。意思是如果升官能像登台这么快就太好了。可李绅同志的境界就不一样了,他看到了城外顶着大太阳,在田间辛苦劳作的农夫,心里不禁感慨,字从口出: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逢吉听了连声叫好,这一饭一餐当思来之不易。李绅稍作停顿,又再次吟道: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这次李逢吉不说话了,心里一琢磨,这小子好大胆,后面这首诗不是在抨击朝廷,给朝廷抹黑嘛,当下便暗存了心思。
回到书房,李逢吉对李绅说:兄弟,能不能把你刚才念的两首诗抄写一遍送给我,这次咱们一起登台远望我也有个念想。李绅答道:这两首小诗不过四十个字,听过一遍就会记得,何须抄录,你要喜欢,我另外作一首诗送给你。李逢吉有点失望,嘴上也只能说好。李绅略思片刻,提笔写下:
垄上扶犁儿,手种腹长饥。
窗下织梭女,手织身无衣。
我愿燕赵姝,化为嫫女姿。
一笑不值钱,自然国家肥。
诗意是在田间辛苦耕种的男儿,应该是有饭吃的,可是腹中却常是饥肠辘辘;在窗下织布的女子,理应是不缺衣物的,可是仍是穿不暖时常挨冻;我希望天下的美女都变成上古黄帝身边的嫫母一样,虽然面相丑陋,但德行兼备,性情贤淑;这样就不会出现千金买笑,穷奢极侈的事情了;耕者有其地,可以吃饱肚子,织者有其衣,可以不用受冻,这样国家才会好起来。
李逢吉拿过来一看,心头一阵狂喜,失望之情一扫而空,这首诗比起之前那两首,可谓是更加大胆,对朝廷的短处揭露的更为彻底。第二天,李逢吉便和李绅告别,匆匆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一回到京城,李逢吉马上把李绅当成了升官的垫脚石,跑到皇帝面前告状去了。他拿出李绅的这首诗作,向唐武宗进谗邀功,说李绅对朝廷不满,写诗讽刺朝政,意图不轨。唐武宗还算是比较理智,等到李绅休假归来,招李绅入宫,拿出李逢吉邀功的诗作,亲自询问事情的详细情况。李绅一看这的确是自己写的东西,老老实实说道:这是微臣昔日返乡,看见民生疾苦,心有所感,便挥笔写下。
皇帝听李绅说完,感觉自己没有及时体察民间疾苦,惭愧道:久居高堂,忘却民情,朕之过也,亏卿提醒,犹如醐醍灌顶。今朕封你尚书右仆射,以便共商朝事,治国安民。李绅就这样被升了官,末了皇帝还说了一句:这件事情多亏了李逢吉对你的举荐。
李逢吉这边战战兢兢的不知所措,怎么自己没成检举揭发的大功臣,还反倒是把李绅给升了官,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正在纳闷的时候,李绅却亲自上门了,李逢吉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李绅却一脸笑容,对李逢吉在皇上前面举荐自己的行为,李绅紧紧握住了李逢吉的双手,表示热烈的感谢。不久后,李逢吉被调到云南做观察使,降了官,这才明白自己是自作聪明,之前的小人行径被皇帝所厌恶。
据说从此这首《悯农其三》就一直被皇室收藏着,到了近现代有人在甘肃敦煌石窟中发现了唐朝残卷,上面记载有李绅的这首诗,才知道这件事。而一般我们知道的李绅《悯农》是有两首,这首新发现的诗作,其实以前有过记载,名字叫《苦辛吟》,作者则来自唐朝晚期诗人于濆(fen)。目前关于这件事尚有一些争议,但无论这首作品到底出自谁人之手,我想比起这首诗的作者是谁,这其中更重要的是,让我们看到了古代知识分子作为读书人的良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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