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是个典型的柳洲姑娘,喝酒猜码(比划出拳),压男同胞。我,一个从农村读完书慢慢爬到城市的女人,没有一个城市女孩骨子里的骄傲、自信和压倒一切的气魄。她自信地指导别人工作,即使指导的对象是老板娘,也没有胆怯和逢迎。当然,她会向男领导示弱,轻易获得自己的机会和资源,这两种做法都是理直气壮,轻而易举。而且我做什么都怕麻烦别人,对谁都是白眼。其实我骨子里的自卑烙印,一辈子都去除不了。
我对柳州女生的第一印象来自于我表妹。她比我小一岁,但在辈分上还得叫我表姐。11岁左右的时候,她又高又白,眼睛亮亮的,对所有长辈都很大方的打招呼,包括我表妹。我害羞地低头看着我的裙子,为她鲜艳的颜色感到羞愧。偏偏其他人也嘘我们站在一起比赛。你不用知道她比我高半头,再加上她挺拔的身姿,似乎我又黑又瘦的身体在萎缩,无处可藏。
这就是那个城市女孩,柳州妹子,五官明亮,身材挺拔,声音爽朗。我在仰视我的晚辈,踮起脚尖也达不到这样的高度。之后我们长大了,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后来她回来了,我躲了起来。我躲在房间里,学着她挺直腰背走路。
终于来了城市工作,但不是柳州,另一个城市。认识了一个同事小平,会说柳州话。听说她是柳州妹子。据说柳州话听起来像和别人吵架,又快又尖,脏话很多。小平说话轻声细语,有着学者特有的涵养。她很少说柳州话,当然是因为在异乡找不到能一起说当地口音的人。
我和柳州有点关系,和她相处自然,可以陪她说柳州话。我发现小平的家乡话很温柔,缺少一点率真和气势。她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让人很舒服。相识后,我问她:“你是柳州人吧?”她很惊讶,但也说自己是柳州周边县的。果然,柳州妹子骨子里的傲气是无法通过文化的熏陶而消失的,最多也不会那么尖锐和燃烧。
几经周折,终于来到柳州工作。我在柳州遇到过很多女生,无论贫富,无论学历高低。基本上他们相处的时候就能分辨出哪个是市里的,哪个是周边县的。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不自觉地流露出自己的自信、坦率,甚至是咄咄逼人。
有个女同事,平时说普通话。她是一个文静可爱的女孩,身材有点圆。她没有柳州的女生那么挺拔。我一直以为她是外地妹子。直到有一次聚餐,几个男同事吵着要比试猜码喝酒,她跑出来那些密码的时候,那气势,那嚣张,哦,是个深藏不露的柳州妹子。
吃饭喝酒的时候有他们,气氛真的很热烈,真的可以醉。尤其是在宵夜摊上,经常可以看到女生开心的猜谜喝酒,有的女生和女生,有的女生和男生。没有人会傻到说要柳州姑娘有点,单挑不一定赢。
一个男同事(外地人)说绝对不会娶柳州姑娘。太激烈了。很快他就被柳州的姑娘们教训了一顿。你就是这样的男人,不需要身材,不需要内涵,不需要金钱,只需要一身肥肉,满脑子封建大男子主义问题。不能喝酒,但柳州姑娘不瞎。谁会看上你?
看他们斗嘴喝酒猜码真的很爽。但骨子里的自卑还是无法和他们的骄傲做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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