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春节过后,对浙江义乌的很多私营企业主来说,都是一段忙碌而又凌乱的时期:订单集中,人员不稳定!更多的时间花在了招人上。按照惯例,经营一段时间、规模较小的民营企业,一般都有一定数量的固定员工。生产线能否在春节后正常开工,正常运转,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老员工返厂的数量。
老板们为了鼓励老员工积极按时返厂,一般会设置发放去年年终奖、发放开厂红包等福利。这与年后及时返厂有关。这种方法有一定的效果,刺激和约束老员工按时返厂。同时,为了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每年春节放假前,老板们一般都会制定一些奖励细则。比如老员工带新人进厂,会有几百到几千元的奖励。
然而,进入2022年后,老板们发现,往年的担忧在今年不再是问题。原因比较简单:2022年春节过后,义乌的出租屋价格可以用暴涨来形容。月租四五百,年租五千左右的出租屋基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月租八九百到一千一百两百,年租一个月一万块的出租屋。而那些年前和年前相对便宜的出租屋,几乎在一个春节后就完全消失了。出租屋还是原来的出租屋,只是价格上很难回到过去。
与此同时,街边餐馆一大碗面从原来的15元飙升到现在的25元左右,只涨不跌。一顿简单的小吃要二三十元。看看超市的蔬菜价格:14元的青椒一斤左右,红辣椒30多元一斤,6元的黄瓜一斤左右。其他蔬菜价格与往年同期相比,可以用高价来形容。唯一相对便宜的猪肉价格,随着养猪周期的变化,正在调整和提高。看看机动车的油价,从一年前的每升7元飙升至近9元。虽然价格有涨跌周期,但涨多少跌多少是公认的常态。在物价居高不下的同时,农民工的工资却没有相应上涨,甚至有所下降。“这年头在外打工好难”,是很多农民工的口头禅。
在浙江义乌开服装厂的胡老板,为了赶订单、发货,每年这个时候都要高薪聘请大量临时工。今年正月初十工厂开工后,他按照惯例给了一份工资,并动员全厂职工积极联系职工催厂里的工作。按照去年的工资,某件服装,某道工序的劳动报酬是每件1.2元。消息传开后,来上班的人络绎不绝。根据今年的行情,胡老师一方面限制招临时工,尽量招固定工,另一方面把工资从1.2元降到0.6元。如果去年发了这个工资,就没人干了,但今年还是有一大批人抢着干。最后胡老板把原来1.2元的工资降到了0.45元,不缺人了。今年像胡老板这样的情况很多。总的趋势是降低工资,只招签劳动合同的固定员工。临时工基本不考虑。很多工厂多年来的招工难,今年似乎都解决了!
今年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无非是以下几个原因:房租和物价的上涨,迫使一些农民工长期做临时工。做几天临时工,玩几天的免费模式在今年难以为继,他们也承受不了房租等物价的飞涨。他们要么接受提供住宿的工厂职位,要么继续工作以维持基本生活开支。为钱而工作可能是未来的常态。同时,最近两三年有一个基本情况。众所周知,由于疫情和国际形势的影响,许多企业受到了生意不好和劳动力需求下降的影响。这对求职者来说绝对是个坏消息。随着工作岗位和劳动力需求的减少,他们不得不考虑是否能留在家乡另谋出路,或者至少找个工厂赶紧干活。赚点小钱就是小钱,不然很难在外面呆下去。